('沈清淮本就害羞,而姜言欢一番又一番话落下来,更是把她羞意从脑袋里剥出来,摆在明面上。这话太过羞耻,几乎达到了沈清淮有生以来从未设想过的程度。
偏偏在说这话时,姜言欢还用手撸弄着自己的私处,当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留。
陌生的地方被陌生的触感笼罩,浸没,全身的筋骨都好像泡在水里一样酥软了。沈清淮被巨大的羞耻淹没,感觉脑袋都要被升起的羞潮烧红了。
“姜言欢,你莫要再胡说了。”
一时情急,沈清淮连小婶婶这称呼都忘了叫,直呼姜言欢的大名。她以为这样会让对方收敛,却不曾想,她这声含嗔带怪的叫唤,反而让姜言欢更雀跃。
“清淮刚刚叫了我的名字,真好听,以后都这么叫我好不好?我喜欢听你这么叫,不过…你叫我小婶婶的时候,我也好喜欢。不管清淮怎么叫我,都让我好想狠狠地欺负你。”
姜言欢眯着眼睛,笑似狐狸一样狡黠。她饥渴地用穴心蹭着沈清淮早就湿润不堪的膝盖,用那略显坚硬的部位来回碾压阴唇。同时,手上也迫不及待地握着桃桃,有些粗鲁地上下撸弄。
脆弱的小肉团初次遭逢这样的触摸,沈清淮好不容易凝气的一点气力,便随着散了。她轻哼出声,抓着床单的手松了又禁,垂在床榻上的脚趾蜷缩在一起,被刺激地脚背都跟着探直了。
“这样很舒服吗?清淮这里真可爱,我用一只手就能轻易握着,它好烫,在婶婶掌心里逗个不停。背筋也是软软的,摸上去好弹。”
姜言欢边说边揉,还好像要拼命证实她所言非虚一样,换了个角度,好让沈清淮看清她的每个动作。带着茧子的掌心搓揉着光滑又细腻的桃桃,指腹在圆润的前端来回搓揉。
有时候会反复去磨擦翕动的小孔,更多时候,会在边棱处绕着圈,一下下撩拨那浅薄的背筋。
沈清淮被这份陌生而难以抵抗的欢悦激出泪水,她已然流泪许久,鼻尖都跟着红了。
“姜言欢,你…你若要做,便快些开始,莫要再这样作弄我。”
沈清淮有些破罐子破摔了,事已至此,她早就抗拒不了姜言欢了,只希望这事能尽早结束。
听她这么说,姜言欢似是有些伤心。
她侧头,凑近桃桃,将小肉团裹在口中,爱怜得亲了亲,又探出舌尖色情地舔舔。
亲吻和舔舐一并而来,而姜言欢又把这两种感觉交融地极好。她吻地柔软又呵护,可舔舐却充满了侵占和欺负。
双唇吻着前端,舌尖却在里面旋着圈拨弄。沈清淮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姜言欢制造的漩涡,就快要被她吸进去了。
尝到了沈清淮的味道,姜言欢有些满足,再舔过几旬之后才不舍地将肉团吐出。其实她本想就这么一直含着,让沈清淮在自己嘴里攀顶。
可身子又在发情期的折磨下热烫的惊人,只刚刚那一次远远不够,她需要沈清鲜猪夫淮的抚慰,才能暂缓这份灼燃之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