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故事讲的真好,就算是我也听懂了,还有点入戏,让你见笑了。”
姜言欢轻声说,鼻子尖有些红红的,眼角还掺杂红晕,看上去有些纤弱。
“你说,这故事应该是瞎编的吧,温元想要闯出一番名堂,怕是比登天还难。”
姜言欢平复了情绪,又喃喃开口。
沈清淮并不否认她的质疑,不要说这个世界,怕是在自己那个世界,女人想要拥有自己的事业,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。
但并不代表,毫无可能。
“小婶婶说的不错,但就算是艰难,温元也可以拥有自己选择该走哪条路的权利。任何人,都有。”
沈清淮看着姜言欢,认真与她说。两个人四目相对,姜言欢看着沈清淮眼里的笃定,心弦被狠狠拨弄了一下。
心跳不规律地跳动,砰砰作响着,像是要从身体里跳脱出来。
原来,沈清淮是这么想的。
“不说这么严肃的事了,还有没有其他书,你再给我讲讲。”
有了这个故事在前,姜言欢对书中的内容更加感兴趣。她凑近沈清淮,要她再给自己讲故事。
随着女人靠近,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便更浓了。起初沈清淮还不懂姜言欢这股子香味是从何而来,如今倒是知晓了。
那股味道应该是姜言欢的本息,也是她作为温元独一无二的味道。很好闻的蝶樱香,和普通的樱花不同,蝶樱只在五月末盛开,花期只有几天,比樱花还短。
因此,蝶樱的香味更浓,也更引人迷醉。
“怎么了?”
姜言欢未曾察觉到沈清淮片刻的停滞,问她。因为凑得劲,她又比自己高出些,沈清淮微微抬头看她,目光落在她红唇上,又看到她带着笑意的眼睛。
姜言欢笑起来的时候,眼尾会下垂,眉毛也会随着她的好心情飞舞。那双眼睛似是在湖泊中飘荡的月舟,将皎洁藏于其中。
“没什么,这本书吧,内容很有趣。”
沈清淮说着,打开另一本名为《行迹》的书。这是一本见闻杂谈,讲述了写者去到各个地方遇到的事。
这本书内容更轻松,没有之前的沉重。姜言欢听得入神,偶尔还会询问沈清淮某句话的意思,到了后来,沈清淮干脆拿出宣纸,边讲故事,便教几个字给姜言欢念读。
“这个字好像很难写。”
姜言欢凑近,对着那个淮字指了指,沈清淮听后,把手里的毛笔递给她。
这个字念“淮”是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,沈清淮的淮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