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燕那是何等之人,他随着云衲长老在太行苦练十五载,尽得师傅绝技。
云衲长老特意针对华超这一绝门杀训练过。
“叶超有一独门绝技——一箭三落,三支箭同时射出,发散状射向人的头、胸、小腹,令人措手不及无可抵挡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这三箭看似凶狠,却也有缺点,爆发力最强的是中间那支,其余两支力气要小,最致命的是,那剪头都是用眼镜蛇毒液浸泡而成,触及者不是死就是残,所以千万要小心!”
为了对付叶超的“一箭三落”,褚燕足足训练了三年。
褚燕见得扭头,听得风声,他急忙将马脖子一拍,那马听得使唤,知道情况不妙,骤然间放慢速度,褚燕一个翻身翻到马鞍之下,三支箭带着风声从马背上闪过。
叶超自认为射中褚燕,扭头看时,却不见了褚燕,只见马鞍上空荡荡的,那匹马疯了般向前冲。
叶超正寻思间,突然从马肚子处猛地翻出一个人来,叶超还没有回过味来,那七星映月刀也从草间升了起来,带着草屑与尘土,一个半圆就闪到叶超的脖颈之处,只听见褚燕大喊一声:“叶超,看刀!”
叶超躲闪不及大叫一声,人头就从半空中跌落下来,叶超的黄骠马载着他的尸体跑出了几十步,还没有停下来。
褚燕拢住刀,望着拖着尸体远去的黄骠马,禁不住悲喜交加地哈哈大笑:“父亲,我替你报仇啦!”
李大目早已经赤着脚跑过来,他寻到叶超的头颅,一把提来说:“这疙瘩好,留下来祭奠叔叔的亡灵。”
褚燕一声号令,众兄弟都长了精神,一口气追出了几十里地,方才放慢脚步。
褚燕率众人来到了关隘处,只见那关隘呈斗字形状,由宽而窄,一边是漳河水波涛汹涌,一边是太行山重岩峭壁,远处时而传来乌鸦的啼哭和猫头鹰的嘲笑,令人感到十分震悚。
褚燕看了看那关隘,也不知道来到什么地方,几昼夜的厮杀,又疲又饿,早已经分不清方向。
褚燕不看便罢,一看也禁不住吃惊起来,这若是埋下一员大将,突围出去谈何容易。
众人踟蹰不前,正犹豫间,突然关隘处闪处一群人马,人数不多,但关隘后面黑压压一片,不知是人还是烟云。
“莫非这是天要亡我褚燕?”
褚燕长叹一声,不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