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在下!”
“好你个奴才,你以下谮上犯了天条,还强词夺理振振有辞,为何不跪?”
“我只跪父母,跪师父,跪大哥,跪明主,倘若要我为了一个奸邪小人,下跪求饶,我死而不跪!”
“好你个泼皮无赖恶棍一个,如此不懂常理不守规矩,我看你才是奸邪小人。汝打我大家,欺我教徒,是可忍孰不可忍,来人呀,拖出去杖死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褚燕大笑几声,睥睨了几眼饿狼般扑过来的教徒:“都云良师大贤,普度众生,救百姓于水火,是几世修行的好人,我看也不过尔尔!”
“你说什么,竟敢羞辱贫道,真是气死我了。当今社会,百姓民不聊生,是贫道的太平道大使善德,治病救人,救济百姓于水火,让百姓有活下来的信念。如今我的教徒发展了数十万,遍布五湖四海,到处都传颂我的功德。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,竟敢辱骂本道。来人呀,就地杖死!”
“哈哈哈……你不问青红皂白,包庇奸邪小人,杖杀忠良志士。百姓传颂你赞美你,只不过是没有认清你而已,就你们这些草屑之辈,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,我为了大哥,就把命给了你!”
褚燕仰天大笑,索性就把胸襟解开,长叹一声:“可惜呀,可惜!我褚燕一身本领,无报国之门,本想投太平张角,实现鸿鹄之志,天下英雄谁识我,看来只能等下辈子了!”
张角气得走下殿来,他想亲自杖死这可可恶之徒。
“大师饶命!”
“大师息怒!”
张牛角、张曼成跪下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。
张角来到殿下,举起他那藤萝打龙杖,就要向褚燕的挠顶砸来。可是他将宝杖举在空中,两眼瞪着褚燕发呆,一句话说不上来。
“打就打吧,愣着作甚?”
褚燕满不在乎,看破生死事,
“你到底是何人,你怎么有道家的护心珠,是谁送给你的?”
张角指着褚燕胸前的道心珠说。
褚燕低头看了看脖子里的道心珠,又看了看张角说:“不过一项链珠子而已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这是我师父送的!”
“你师父是谁?”
“我师父多了去了,这是教我知识静我心扉的上甲真人于吉送的!”
原来,褚燕在寺庙学武之时,一次到山中寻取药材,碰见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。
“老者你在这作甚?”
”你作甚?”
“我挖药材呀?”
“我也挖药材!
很是奇怪,每次挖药材,褚燕都与这老头不期而遇,时间长了两人都熟悉了。那老头教褚燕认识药材,帮褚燕分析病理。
一日,那老头对褚燕说:“过来小子!”
“我现在有两样东西送给你,不过你得给我磕头叫我师父。”
褚燕二话不说,给老头跪下。那老头笑嘻嘻说:“我逗你玩呢,简直傻小子一个,不知道人家的名字,还叫人家师父!”
“你敢耍我!”
褚燕爬起来去追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