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今日预备的竟然跟当年的茶点一样。
田浩低头摸了摸腰上挂着的玉佩,那是康盛帝赐予他的蟠龙玉佩。
“先帝在天有灵,也该瞑目了,你为了他的子嗣,硬生生让三国鼎立了这么多年,如今……更是想了办法,让他们就算是失败了,也不至于人头落地。”王破给他倒茶:“对得起他。”
“对我评价这么高呀?”田浩觉得王破真是变了,以前这人愚忠的厉害,现在么,明显有了自己的看法和想法。
“旁人都说你有枭雄之姿,虎视天下。”王破道:“可是在明眼人看来,你才是天下第一的忠贞之辈,先帝的子嗣你起码保下了他们的性命。”
“呵呵!”田浩喝茶,听他给自己说话话。
王破看他的样子,就知道他是不信这些话:“你以为命理司真的就那么风平浪静的被我接手吗?不是的,他们是看到了你的忠诚,看到了我的勇武,我们俩保住了先帝的血脉,诛杀反叛的洛阳王,他们才认同了我,我这才接手了命理司。”
命理司的水太深了,若非如此,他也不会接的这么顺利。
“当时我只是不想那么小的孩子,遭遇那些事情。”田浩低头吃了一块重阳糕:“后来就是想着,能保命一时就行,往后就骑驴看账本,走着瞧吧。”
于是一步一步的,就走到了如今的地位。
二人其实是真的很怀念康盛帝,在这里看过了风景,第二天真的去了皇陵,祭拜康盛帝。
规模盛大的很,然而第三天,定国公等老臣,也去了皇陵,祭拜康盛帝。
这让郑太后更加的不舒服了,在宫里急的团团转,却毫无办法。
同时,大家都在登高望远,热闹的过节,怀念亲朋故旧的时候,远在东都的一处不起眼的船坞后头的仓库里,正在有人上演一幕好戏。
如今东都水军大将军水琅,正带着几个忠心的手下,在问询口供,可是抓来的都是什么人?
东都太妃的姘头,除了那个戏子之外,其他的身份都不简单。
十几个人,最低的一个也是镇国公马家旁支的纨绔子弟,最高的一个,乃是马氏一族三房嫡支房头家的马三爷。
这位马三爷乃是管着东都水上赋税的人!
东都水道八大条,十六小条,四通八达,水运昌盛,这位等于是东都半个钱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