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就是,他们一个个还跟太后娘娘说,我们夫妻俩不近人情,如何近的了人情?这是兵戈之事,他们根本不是那块材料。”阿水女土司也抱怨连连:“那么多娇滴滴的千金,连一把弯刀都挥舞不动,如何做的了娘子军?开一枪还把自己胳膊搞脱臼了。”
夫妻俩也很怨声载道呢。
“怎么不怪你们呢?”牛奶娘乐了:“若是你们通一通人情,在他们入营后,给他们高官厚禄,极大的兵权,他们肯定能在营地里待得住。”
“那怎么可以?”夫妻俩简直是异口同声。
尤其是郑鑫:“杜夫人,您也是将门里出来的,多少也该听说过这大营里的规矩,全都是手底下见真章,没有真本事,是压制不住手底下那群骄兵悍将的,若是强行赋予兵权,非得乱了套不可。”
709一个大瓜和罐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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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倒也知道一些那里的规矩,我家这个出身不高,更是知道其中的艰险,他是从一个大头兵,一直熬到裨将的好么,经历过的战阵自己都不知道有几场。”牛奶娘笑着摇了摇头:“但你认为,他们知道吗?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们,只知道兵权好,可知道兵权如同玫瑰花儿,虽然好看却带刺儿,伸手去摘必定会扎的满手的血窟窿,纵然强行摘了花儿,握在手里头,那也是要血流不止的,除非他们那小嫩手,跟老花农一样,长满了老茧子,不怕那花刺扎手。”
这个说法,让郑鑫两口子沉默了。
独眼狼给媳妇儿又换了一个茶盏子:“你夫妻二人纵然是真心实意的办差,也不入人家的眼,就好像如今,阿水女土司你依然不入大兴城贵妇圈子一样,我媳妇儿乃是三品诰命,却因奶娘出身,也不入那个圈子,连聂凤娘,堂堂定国公世子夫人亦是如此。”
“那谁入了?”三天不服气。
“丁家五夫人,丁溪的妻子,福山郡主。”牛奶娘喝了口茶:“她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,这也是为什么,老太太见过了世子夫人聂凤娘,见过了二夫人丁孔氏等等孙媳妇儿,却独留下五爷丁溪和五夫人福山郡主在大兴城,主持整个定国公府,还叫丁洋这位六爷在大兴城里与他们夫妻二人相辅相成,阿水女土司,旁的不说,这些年,你可再有生育?”
一句话,在夫妻二人心中,激起了滔天巨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