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破看了看郑太后:“是长生提议,小宝挑的产业,我们并非是跟公主作对,而是此事,事关重大,一家一人,也顾不得了。”
“哀家明白。”郑太后点头,东西她收下了,俩人告辞离开了宫里,回到了命理司。
与田浩田小宝都说了此事。
“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些了。”田浩心里舒服了一些。
不过他们回到定国公府,都过了好几天,入了冬月,老太太甚至还入宫去了一趟,回来说临海长公主还好。
“如今住在皇宫里,不比那个崔府强?”老太太无所谓的道:“何况她没了丈夫儿女,国朝也没了一堆高丽探子,挺好。”
老太太不欲多谈,他们也就没再关注此事。
私底下,王破叫任涯叮嘱宫里的绣衣使们:“宫里还得看紧一些,临海长公主不像是那种闷不吭声的女人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任涯也是这么想的。
此事过后,大兴城里的外邦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,风声鹤唳的,连田浩都察觉到了一些,他出门去见到的外邦人都少了。
回来跟王破嘀咕:“他们不做贼,心里虚什么?”
“但凡是外邦来的人,不管是做买卖的还是来求学的,他们一定会知道点子事情,然后带回他们那里,要说内容是不是机密,还不是我们说了算?说是机密,就是机密,他们都怕我们不分青红皂白,全都把他们抓了去砍了脑袋。”王破乐了:“其实这样也好,让他们畏惧,总比让他们放肆的强。”
本来田浩以为,可以在家猫冬,陪着姥姥。
顺便看看大表哥的笑话,丁海这些日子,终于学会了陪伴妻子,他带聂凤娘去了一趟西山庄子玩,把孩子丢给了老太太带。
又带着聂凤娘去了西风茶楼,喝茶听书。
甚至昨天约定好,今天带着聂凤娘去吃全鱼宴,两口子回来的时候,全都红光满面的样子。
“这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?”田浩看着他们两口子,仿佛看到了当年新婚的夫妻俩。
“没什么。”聂凤娘抿嘴微笑:“没想到这里的全鱼宴这么好吃,还有你发明的水煮鱼呢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田浩阴阳怪气的起哄。
聂凤娘红着脸飘走了,丁海拍着田浩的肩膀头子:“小子,不错,这个主意好,你嫂子可算是高兴了。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