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看着朱佑樘的身体叹息道: “陛下,你这身体怎么亏成这个样子了,你今年才三十六岁吧!” 朱佑樘苦笑一声说道: “老祖宗,朕这身体早在五年前就积劳成疾了,这些年强撑过来的; 天命如此,夫复何言。” “不过,老祖宗自我大明开国到如今,长存世间; 可否有办法教朕,就算不能长生,延命几载也是极好。” 朱樉看到朱佑樘这个后辈小子,也开始问道长生,叹息一声说道: “朱佑樘,若长生可以复制,皇位绝无可能传到你的手里; 何况,长生有时候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,它也是人世间的最厉害的毒。” 朱佑樘听到朱樉这么说,叹息一声说道: “是啊!” “如若长生能复制,我们大明历代皇帝,怎么可能全都魂归泉台; 如此江山,实在让人留恋,可惜朕的时日不多了。” 朱樉看到朱佑樘这个后辈小子一脸的失望,拿出一个盒子,长叹一声说道: “小家伙,盒子里是培元丹,有固本培元之功效,能让你多扛两个月; 好好教教你儿子,别上他做一个昏君。” “这座鸡鸣寺已经关押过两个皇帝了,本王不想他是第三个。” “好了,你回去吧!” 等朱佑樘走后,朱樉看向禁军副统领马永说道: “安排人把于谦的孙子于允忠,给本王请到鸡鸣寺。” 次日下午,这一代的忠勇公于允忠来到鸡鸣寺,朱樉看到于允忠之后叹息道: “数十年未回京,于谦的孙子都这么大了; 本王听说你继承了于谦的忠勇公之位,如今更是做到了禁军统领的位置。” “干的不错,没有给你爷爷丢人。” 于允忠连忙跪下叩头: “拜见王爷!” “爷爷在临终之前交给末将父亲一封信,然后又传到末将的手里!” 随即,于允忠从袖口里拿出一封泛黄书信,递了过来。 朱樉轻笑一声,接过信件打开看了起来: “王爷,于谦要走了; 你为大明操劳了数十年,刚出去修养两年,也不好再打扰你。” “大明朝廷如今国泰民安,我已经交代犬子于冕,把太宗皇帝赐予下官的金鞭封存; 等您回到京城的时候,把它交给您。” “这个打王金鞭,乃是太宗皇帝赐予下官约束百官的,下官持有它都谨小慎微; 后辈子孙拥有它,就是祸乱之源。” “还请王爷代太宗皇帝,收回此鞭!” “王爷,时间最是无情,于谦熬不住了,就先走了。” 朱樉看完这封迟到数十年的书信,叹了一口气说道: “看世间诸友散尽,品苦涩几度春秋。” “于谦这话说的很对,时间最是无情。” 言罢,看向于允忠带来的盒子,郑重的说道: “于国公,你可知这盒子里是何物?” 于允忠苦笑一声说道: “王爷,爷爷临终之前留有祖训,后世子孙不得打开这个盒子; 要原封不动交到王爷的手里。” 朱樉轻笑一声,接过这个盒子,砸开早已腐朽的锁扣,里面出现一个金黄色的鞭子。 于允忠苦笑一声说道: “原来是这个东西,它竟然没有被先帝收回。” 朱樉听到于允忠这么说,幽幽的说道: “这可是太宗皇帝赐给于谦的打王金鞭,朱见深那小子知道分寸,怎么可能会收回。” “不过,你爷爷于谦一身正气,才拿的稳这打王金鞭; 担心你们这些后世子孙不知分寸,己身不正,才没有把这打王金鞭传下来。” “他想把这金鞭送还皇室,可惜这玩意是太宗皇帝的赏赐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