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瞅瞅自己,还配当朱家的子孙吗?” 朱樉这个时候拿过一根红缨枪,一棍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,边抽边骂: “你这个混蛋,你把皇家的脸都给丢尽了; 竟然走私、杀官、害钦差,你他娘的咋不上天呢?” “数百万两银子的偷税漏税,按照大明律你就是有一万条命也不够砍的; 你他娘的这回就等死吧!” 朱桓听到这里,满脸绝望,喃喃的说道: “樉哥,我可以把漏掉的税银都给补上,还有那御史和钦差卫队也不是我亲自动的手; 求求你救救我吧!” “救,本王拿什么救,你他娘的告诉本王,杀害御史和钦差卫队有没有你的份; 别想着扯谎,这次来审案的可是御史中丞刘伯温刘大人。” 朱桓听到这里,哪怕被揍了一顿也什么话都没说,只是咬牙忍受着,朱樉看到这里; 那还不知道这个狗东西真的参与进了谋逆案。 骂骂咧咧的说道: “朱桓你他娘的疯了,这事真有你的份,这次神仙也救不了你了; 你就等着被本王绑回京砍头吧。” “樉哥,我是被猪油蒙了心,我真的错了,我可以对他们的家属进行补偿!” 朱桓惊慌的说道。 “补偿!” “你能拿什么补偿他们,你能让去世的人起死回生吗? 你可以补齐赃款,你给皇族和朝廷抹的黑怎么洗清,你他娘的怎么这么不争气。” 半刻钟之后,朱桓被打的奄奄一息。 朱樉喘着粗气说道: “蒋太医给朱桓治伤,就算将来要砍了这个混蛋,也得到了京城明正典型。” 随即,看向李善信及淮西的诸多千户,冷笑道: “好的很啊,你们竟然凑到一块干起走私来了; “本王说过,这一次凡是在泉州境内涉案的官员,只要是七品以上; 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,皆要斩首示众。” “你们仗着为大明流过血,就可以胡作非为、为非作歹吗?” “是谁给你们的勇气!” 朱樉的怒喝,让这群人有点慌了! 然而,还没有等他说些什么,军港外就传来一声怒喝声: “耿炳文你他娘的疯了,当年在战场之上咱朱亮祖可是替你挡过一刀,你他娘的都忘了; 要不是咱救你,你早就成了一堆烂骨头了。” “朱亮祖,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破事,竟然偷偷摸摸转买一艘补给船搞走私; 那些物资最起码价值八十万两。” “本侯找到你的时候,你还在纵兵抢绸缎行的丝绸,你他娘的是疯了是吧; 当场打死绸缎行老板一家,你有几条命够赔的。” “不就是失手打死了几个贱民吗,大不了赔他们一点银子,又不是多大的事情; 凭我朱亮祖,应该还能罩得住。” 朱樉听到这里,鼻子差点没有被气歪,骂骂咧咧的说道: “朱亮祖你够狂,比本王狂多了,当街纵兵抢劫杀人全家,你真给朝廷长脸啊; 赔人家几个银子,呵呵,人都被你打死完了。” “你这个老混蛋,准备烧给他们吗? “长兴侯耿炳文,先给这个老混蛋三十军混让他长长记性!” 就在这时,蒋太医惊喜的走了过来道: “秦王殿下,泉州参将陆鸣醒了,他有话对你说!” 朱樉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些人,然后走上了铁甲船,来到陆鸣的身旁。 “陆鸣,你有什么想对本王说的?” “秦王殿下,朝廷派我镇守泉州军港,本来我也是尽职尽责; “然而,朝廷开海之后,先是李善信来到泉州府和知府周东升一起向我施压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