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枝意有些后怕。
她……难不成做的过分了吗?
又怎么惹到这个看似情绪稳定实际上一点都不稳定的男人了?!
“知道啊,我在惩罚你。”
沈枝意很诚实的说道。
傅砚修磨了磨后牙槽,似乎是气笑了。
这确实是惩罚。
沈枝意看到傅砚修笑,更加觉得奇怪了。
他是不是有什么被折磨的倾向?!
居然还能笑得出来?!
沈枝意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傅砚修的禁锢。
可惜,一个力度之大,推到了傅砚修的腹部。
触碰到了冰冷而坚硬的东西。
可能是他的皮带。
只见,傅砚修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。
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凝固,愈发的奇怪。
沈枝意有些害怕了。
因为傅砚修目前的眼神,确实能够吃人。
“沈枝意,你是故意的吧?”
傅砚修一字一顿。
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般。
沈枝意摇头。
这时候,她的灵台清明了几分。
一双眸子显得格外清澈。
可见,那些酒劲儿算是过了一大半。
“啊,我?故意什么?你干嘛拉着我?”
沈枝意说话也不结巴了。
她看着自己被禁锢的双手,开始询问傅砚修。
傅砚修松开了手。
醉大了的沈枝意,似乎更加有趣一点。
“那什么,我先去睡了。很晚了。如果我不好好睡美容觉的话,我脸上的斑就会出生的。”沈枝意一口气说完后,飞快的跑上了楼。
像是后面有狼在追一样,速度飞快。
傅砚修看着她的样子,再次气笑了。
撩拨的倒是挺爽的。
事后也不负责的,是吧?!
他看了眼自己的某个部位,前往一楼的大浴室。
进去后,打开了冷水,冲了个冷水澡。
二楼的卧室。
沈枝意一个鲤鱼打挺,跳上床。
之后,立马把自己裹紧在被子里。
整个人脸颊发烫,心脏也扑通扑通狂跳。
像是发了疯的牛要冲破栅栏跑出来一样。
“喔么,我真是该死啊,我居然对着傅砚修的耳朵吹气?”沈枝意说完后摇了摇头,一副咸鱼躺尸的样子。
“你怎么敢的啊沈枝意!”
她吐槽自己,此刻灵魂出窍了一大半。
继续喃喃:“你敢对着他的耳朵吹气,就不怕他反应过来放了你的气吗?”
啧。
想到那个画面,残忍的甚至有点不敢想象。
算了算了。
反正自己喝酒了,就当是断片了吧。
明天早上起来,又是一条好汉。
沈枝意这么安慰自己。
安慰完了以后,整个人都舒坦了。
她把被子蒙过头顶,开始装死。
还不到五分钟,被子被猛得掀开。
“啊——”
她再次一个鲤鱼打挺,从床上蹦了起来。
开始骂骂咧咧的发了一套军体拳。
也不知道是在打刚才大胆的自己还是无辜的空气。
“呼——”
她深呼吸了口气,累得不行。
想到还没有洗澡,又默默的去了浴室。
二十分钟后。
傅砚修回到了卧室,穿着全黑的睡衣,头发上滴着水。
整个人像是从冰窖里刚捞出来一样,一个眼神就能够把人冻死!
看着被糟蹋过的床,他微疑惑:
这是和床打架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