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天晚上,路平安又一次炖了肉。
反正他们布下的陷阱源源不断的给他们提供一些肉食,大都被路平安和莽子挂成了腊肉。
一些被食肉动物啃了的犯不着麻烦,干脆直接吃掉。
几个女知青端着满满一饭盒酸菜炖肉,热腾腾、软乎乎的二合面馒头随便吃,整的几个女知青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。
"路平安,你是个好人。我们这么没用,你还肯给我们吃肉。"
"是啊是啊,平安真是个好同志。"
"肉好香,好好吃。"
"呜呜呜……我想我妈了。"
路平安心想——是时候了,都让开,我要开始装逼了!
"哎呀,别哭啊,更不要感觉有啥过意不去的。大家已经很不错了,虽然跟不上我和莽子的进度,好歹也尽了力不是?
大家不要气馁,吃点好的,振奋精神,今天晚上就不上课了,早早回去休息,明天大家再加油干。"
几个女知青吃的直打饱嗝,走路都不敢走快。路平安让她们接了热水洗漱一下,还给了她们一些药擦擦手上磨破的水泡,让几个女知青感恩戴德的。
然后又是三天高强度的劳动,几个女知青只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,再下去真的就要死了,路平安这才叫停了她们,让她们早些下工,吃点好的早早休息。
一连三次,几个女知青只感觉自己仿佛一根被极限拉扯的弹簧,每次快要倒下,路平安都会松一下,让她们缓缓,然后接着跟催驴子一样的催着她们干活。
没有大牲口,路平安居然来开创性的让莽子和她们几个拉着绳子拖犁耕田。
她们一开始是不乐意的,路平安就自己带头拉犁,奈何几个女知青扶犁都扶不好,只能换路平安来。
啥叫欲仙欲死?啥叫濒临崩溃?啥叫欲哭无泪?
第二阶段计划完成,此时刚好已经平整出一些田地,路平安和莽子播了一些玉米,算是应付差事的完成了垦荒任务。
播种完成,众人总算能休息一下。稍微闲下来以后,都不用路平安带头,几个女知青自己就变成了能坐着就绝不站着,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模样了。
刚来的时候几个女知青可爱干净了,地上有灰土,那么脏怎么能随便坐呢?她们坐在前廊的台阶上都还要擦一擦,或是垫个手帕的。
如今呢,路平安那个躺椅就没有空着的时候,啥时候去看,上面都要躺着一个人。
路平安也不管,反而和莽子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红脸。
莽子:"瞅瞅你们,一个个的太懒了,也不说帮着干点活。"
路平安:"刚过了农忙么,大家都累坏了,让她们歇歇吧。"
"大队里的驴都不敢这么歇。"
"不要这么说,你这几个姐姐以前没干过活,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不是?
去,中午炖个野鸡,给你几个姐姐补补。"
一连歇了几天,几个女知青终于恢复了不少。
一方面是吃的好,一方面是天气转暖,加上路平安和莽子用木板给她们搭了个床。几个女知青总算不用睡在潮乎乎的地上了,晚上能睡个好觉,恢复起来当然快了。
此时山林里,田野间,各种野菜冒头,到了该摘野菜的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