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姑吓的大惊失色,抱起哇哇大哭的我,只见嘴角不停的流血,奶奶破口大骂二姑,那个年代不管大小,女孩永远都是不受宠的存在,其实她也不是故意的,自责的一直在哭。
爸妈为了躲计划生育的检查根本不知道,我被别人夸的漂亮小嘴巴卡出了一个大口子。
擦干血渍,二姑说唉呀妈呀,肉都翻过来了咋整啊,奶奶跑外屋抠了点锅底灰,说都别嚎丧了,抹点锅底灰就消肿了。
大姑和二姑极力反对,那孩子嘴角不得留下大黑疤啊。老叔在一边蔫声蔫气的叨咕着,大姐二姐别吵吵了要不等爸回来问问吧,因为我爷爷是当地兽医,那年代缺医少药村里也没个正经大夫,很多人家把兽医都当大夫用,对从小耳濡目染的老叔来说,我爷才能懂咋能治好。
大姑多少还算有点主意的,嗷嗷喊老叔,等爸回来得啥时候,啥也不赶趟了,拿烟粉摸吧,(烟粉就是现在的粉底)就算落下疤也是白色的也比锅底灰整的确黑强点。
我奶听完没在说话,二姑一看我奶没吱声这就算全票通过了。随即姐俩就开始给我摸烟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