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张辉带着另一组人在赵建国曾经租住的棚户区展开调查。狭窄的巷子里,晾衣绳上的衣服被风吹得哗哗作响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。
“大姐,您认识赵建国吗?他之前住在这一片。”张辉拦住一位提着菜篮的中年妇女。
“认识,那个总佝偻着腰的老实人嘛。”妇女停下脚步,“他平时话不多,见着人就点头笑。我家灯泡坏了,他还帮忙换过。”
“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朋友?或者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?”
妇女思索了一会儿,说:“没见他有啥特别要好的朋友,独来独往的。不过前阵子,倒是有个开豪车的男人来找过他几次,穿着挺讲究,和建国站一起显得格格不入。我问建国那是谁,他支支吾吾说是老家来的远房亲戚。”
张辉眼睛一亮,连忙追问:“您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?大概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样子嘛,就记得戴着墨镜,看着挺凶。时间嘛,好像是半个月前,那几天建国老是魂不守舍的,见人也不打招呼了。”
在接下来的三天里,两组人马不停蹄地走访调查。他们询问了赵建国在钢厂的所有同事,翻遍了他的通话记录和社交账号,甚至排查了他常去的小饭馆、菜市场。然而,得到的信息都大同小异:赵建国是个老实本份的人,从不与人结怨,生活圈子简单,除了工作就是回家。
“王队,这三天走访了上百人,把赵建国的人际关系都快查了个底朝天,还是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。”队员小林揉着通红的眼睛,一脸疲惫。
王帅坐在警车里,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,眉头紧锁。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信息,但却没有一条能指向凶手。赵建国老实巴交的性格,反而让案件陷入了僵局。没有仇杀动机,没有经济纠纷,那凶手为什么要残忍地杀害他?
回到警局后,两组人汇合开了个短会。张辉翻看着厚厚的调查记录,无奈地说:“那个开豪车的神秘人,问遍了棚户区的人,都只知道这些信息。赵建国的通话记录里,也没有陌生号码。”
“钢厂那边除了李强有点可疑,其他人都没发现问题。但李强这三年一直在外地,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。”王帅捏了捏眉心,“赵建国平时这么低调,到底是因为什么惹上杀身之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