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有几句语不成调的黏糊嗓音逸出,又飞快咽回喉间。
眼底是一片黑点,祝时宴脱力地往前倾,撑着桌沿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,双股战战,欲倒不倒。
这会儿离得远了,傅辰把他重新抱到腿间。
单掌撑在沙发上,恶劣地抬了一下腰。
下唇咬得生疼,祝时宴忍不住漏出一声惊.喘。
像只可怜小猫被吓到了,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看起来实在可怜。
冬风簌簌地刮,呼啸而过的响动像极了呜咽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傅辰双手拉着大腿两侧的毛毯,仰躺进沙发靠背。
就着这个姿势,毛毯下的祝时宴顺势被拉进怀里,平躺上他的胸膛。
三个多小时的……让客厅湿度温度不断攀升,落地窗悉数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雾。
片刻后,傅辰微微埋头,手指抚上祝时宴乌黑发顶,指腹插.进头皮细细摩挲,最后一路向下来到耳垂。
将那冰凉耳垂捏在两指之间,爱不释手地揉弄把玩,好像这耳垂是世间难得的宝物。
意识混沌的祝时宴已经不太能给反应,鼻腔下意识不耐地哼了两声。
此刻这样轻柔的动作相较于方才的凶厉行径,简直就是爱抚。
没对多时,祝时宴呼吸匀净地昏睡过去。
静坐十分钟等睡熟,傅辰掐着他的腰缓慢将他提起。
啵儿地一声——几滴37.2°的液体旋即滴落。
在怀里大幅度转了个圈都没醒,真是又可怜又可恨。
指腹轻轻擦过仍然湿润的眼角,傅辰顽劣地加重手劲,直到面前人茫茫欲醒,他又有病似的将人按进肩膀,轻轻哄拍。
在这无人知晓的深夜,病态地享受着这份亲手造成的伤害,从而附赠的依赖。
面对面抱着祝时宴起身时,傅辰的手探到自己腰间,拉上拉链。
回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,这才有空拨开缠在祝时宴身上几小时的毛毯,露出“内瓤”。
红的、紫的、青的,大大小小的块状痕迹陈列于胜似白瓷的肌肤。
眸色再暗,闭眼强行剥离画面足足好几分钟。
傅辰轻点床头触控板,接着水流声从浴室传出。
等到浴缸水放满,他打横将祝时宴抱进去。
现在的祝时宴就是一个根据趣点反应的泥人儿,眉眼紧闭,鼻息孱弱。
胸膛倒是稳定起伏,就是偶尔会在尚未褪却的余韵里梦颤一瞬。
傅辰捏他脸,半点反应都没有。
但要是抬起腿弯手指探洗,祝时宴会条件反射地紧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