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…母亲孩儿今日多有不便……”祝时晏忙不迭的想关上门,却不想王氏身后的小厮上前将他按在房间的桌子上。
王氏不徐不疾的进了门,吩咐身边的丫鬟将药给祝时晏灌下去:“动作麻利点。”
丫鬟:“是,夫人。”
祝时晏的胳膊被好几双手按在桌上,白瓷茶具被掀翻在地引起噼里啪啦一声响声。
这个梦中宛如鬼魅的场景纠缠祝时晏许久,但现在发生在他身边,他却脑中一片空白。
甚至,他没本能去喊人。
无力感席卷全身。
祝时晏宛如一个提线木偶,有人捏住了他的下颌,苦涩的药汁顺着他的咽喉滑进腹中。
等丫鬟灌下了药,抓住祝时晏的小厮才松了手,祝时晏顺势跌在地上,猩红的双眸看着面前的王氏。
祝时晏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就哑了,他不明白,看着这个做了自己十几年的母亲,问她:“为,为什么 ?”
王氏缓缓蹲下身,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祝时晏脸上,她狠狠道:“为什么?没有为什么,这世界上的事情哪里有原因,这就是你的命。”
王氏扭曲着五官,“你和你的母亲一样,卑贱至极!”
说完,王氏挤出来一个渗人的笑,拍了拍身边的王宴:“阿宴,别让姨母失望。”
“姨母放心。”王宴笑着半跪在地,手背轻轻抚过祝时晏的脸颊,少年滑嫩的肌肤媲美上等的绸缎,分明是要腻住他的手,“晏儿表哥,你好美。”
王氏带着小厮出了门,云泉已经哭成了泪人,被几个小厮按着不能发声。
王氏吩咐道:“看好时间,一个时辰后放他去前面喊人。”
小厮们应道:“是。”
王氏出了门,王宴在祝时晏身侧蹲着,欣赏祝时晏因为药性发作,身上开始泛粉的模样。他勾着祝时晏尖尖下颌,暧昧道:“晏儿,你可知你今日为什么会落在我手里?”
王宴清笑一声:“其实,现在告诉你也无妨,”
“因为你爬错了床。”
“你以为你和元辙那点事儿姨父姨母不知道?他们什么都知道,只不过之前是想利用你拉拢元辙。那你知道为什么他们改变主意了吗?”
王宴:“因为你的好哥哥祝墨啊,他站太子党啊,他不仅自己站太子党他利用我王家逼着姨父站太子这边,所以姨父姨母一不做二不休,把你这个小/婊/子给我了。”
“元辙操/你/操舒服吗?”
“嗯?”
祝时晏的身子越发越热,像是有人将他从水里捞出来又将他扔到焚烧骨血的火海里。
他好像不能呼吸了,但比起生理上的难受来说,王宴对他说的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剑,直接插在他的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