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亦城话说到一半突然很难过似的松开手,转过身去。
留下江识愣站在原地。
他不知道赵亦城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,更不知道这刚说了一半的话是要表达什么意思。
江识刚准备问,就看见赵亦城又将身子转了过来,可怜巴巴看着他:“以后我也会听你话,再也不会跟你吵架,你让我抄公式我就抄公式,你别再不理我了好吗。”
江识仔细分析了下赵亦城刚刚说的话,突然想起自己在餐桌上确实只顾着跟张浩说话没怎么理他,难道他是因为这个才喝醉的吗?
这家伙该不是吃醋了吧。
江识眼睛亮的了下,他赶紧推了推床边的被子,在赵亦城床边坐下了。
他准备趁着赵亦城好不容易喝醉酒,听听他的心里话。
赵亦城见江识坐在他床边,立马将头枕在江识大腿上,笑咪咪说着醉话:“江识,你是不是又把我枕头给洗了啊。”
江识伸长脖子找了半天,好不容易才在床底下找到大白枕头,他刚准备用枕头将自己的大腿换下。
结果赵亦城翻了个身,差点没将小江识给撞断。
江识弓着身子缓了好几分钟,等他再问赵亦城话时,赵亦城早已枕着他的大腿睡得跟个死人似的了,江识推了他好几下,都没推醒,这次的问话便不得不作罢。
第二天江识旧事重提,问起赵亦城醉酒的事。赵亦城用看傻子的神情看着江识说:“我昨天喝醉酒了吗,喝醉的明明是你。”
江识全然不顾赵亦城的面子,直指他拉住自己衣角不放人的事,赵亦城听后咬了咬后槽牙,接着凑近江识,悄声问:“还疼吗?”
“什么?”江识一脸懵逼看着赵亦城。
赵亦城下巴一抬,用下巴指了指江识那里,回过神的江识顿时面红耳赤狠不得一把将赵亦城抓过来掐死。
俩人正在打闹,忽然从隔壁传来一声巨响,吓得整个教室的人都愣在原地。
“我日,隔壁这是要拆楼吗?”
“莫不是墙垮了吧,老子感觉地都震了。”
众人正在议论,早已有人按捺不住跑到隔壁去。
张浩向来怕死,听到巨响还以为是地震第一个冲出教室,回来的时候显然是带着打探到的消息回来的,他一脸神气问江识:“你猜刚刚隔壁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