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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听说了吗？水手帮的人似乎在昨天一天之内就死得差不多了。好几个算是头目的家伙都变成了尸体，剩下的也没再露过面。”
“是那些‘红袖章’干的。我就说他们这段时间在码头区活跃得这么频繁，最后肯定是会忍不住直接动手的。一开始还假装警方的人做做样子，实际上还不是想抢地盘。”
“不会吧？我看他们这段时间都只逮捕闹事的人，前两天在我家附近还闹过一阵，当场投降的人他们都没有继续动手，确实像是有官方背景的样子。”
“你这是被他们营造出来的假象给迷惑了。里士满的警方都不管码头区的事情，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？还不是因为有利可图。你看吧，等其他帮派被折腾得差不多以后，说不定他们会比现在的那些帮派更残暴。”
第二天中午，韦恩抽空带着赛斯他们到水手帮的窝点里去协助核查财产情况，没想到这些受教育情况良好的弱鸡们，居然被昨晚新鲜出炉的现场给震撼到了，一个个吐得稀里哗啦的，
韦恩就近找了个酒吧，打算让桑德斯给他们搬点酒水压压惊，然后就在正常而言白天并不营业的酒吧里，遇到了一小群喝酒聊天的闲人，居然还正好在蛐蛐侦探社。
于是韦恩让桑德斯去找酒保谈价钱，他自己则凑了过去装路人：“我听说他们好像打算要在码头区里开作坊，到时候可能会在这边招募工人。如果是想做生意的话，会希望不被黑帮打扰也是正常的吧？”
桌边声量最大的那家伙明显不以为然：“说得好听。开作坊、招工人，实际上不还是码头上这些帮派玩的这一套？到时候薪水里要给他们固定分一部分，想到别的码头上干活还会有人上门。要我说还不如趁现在继续支持水手帮，至少他们的分成比例和规矩是明确的，说不定还会记住我们的人情，谁知道新来的帮派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虽然对方没有看向自己，但韦恩还是点了点头：“有道理。但是水手帮的头目们昨晚不是出事了吗？我刚才过来的时候，还看到那边围了好多人，听说他们的老大都死了。”
“只不过是警方大惊小怪罢了。码头区里谁不清楚，他们就算装出样子调查来调查去，最后帮派的人还不是会没事？不过水手帮里出了意外倒是真的，他们中也就亨利先生稍微好一点，要是他能成为水手帮的新首领就好了。你们说是吧？”
这人说到这里，就环视起了众人寻求认同，注意到服饰和气质都跟码头劳工们不一样的韦恩之后，他还稍微愣了一下，
韦恩一开始觉得这家伙像个在给侦探社带节奏的，这会儿又觉得他像是在给水手帮的某些余党壮声势，想要对外稳住局面并顺利接班之类。
前者需要重点盯防，后者他就不太想管，
有人想把山头重新拉起来是好事，不然一个个余党躲起来闹事更麻烦，怕是比满山跑的野猪都更难抓。
于是韦恩和桑德斯到最后都没动手，连红袖章都没掏，
赛斯他们倒是准备又要有新活了，征收税费只是短期任务，后续只帮威利当助拳律师的话，工作量估计也不够饱和。
前一晚他们的宣传工作搞得还不错，干脆就顺便弄个码头区小报吧，
也让这些酒吧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消息传播效率的迭代升级。
更重要的是找人方便，要是有个固定刊物能登画像的话，昨晚那个能变身的小矮子估计就好找多了，
探员们就算跑断腿，说到底也就那么些人，哪有直接花点小钱买消息划算。
资源还是要配置得更合理一些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