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悦,好了好了,一个包罢了......”
有司氏大小姐出头,樊嘉仪又装惯绿茶,只能挤出假仁假义的样子,咬着牙表示谅解,又被安排下楼去处理包包。
待卡座上只剩下司白两人,阮荞艰涩开口道:“你们......到底想对我做什么?”
这两天里,司文悦与白秀秀的态度几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明明以前欺辱她,转头却又帮她,就连病床上的外婆都称呼她们为恩人。
“无聊而已,我们可不是故意来帮你的。”司文悦哼了声。
她本来就看不上樊嘉仪那副心机模样,才不是为了阮荞。
白阿秀懂了,傲娇嘛!
她对着阮荞挤挤眼,又用同样傲娇的语气道:“对对对,我们只是来看热闹,毕竟蔚蓝会所从来没雇过你这种层次的人,明白吗?”
说罢恶劣一笑。
阮荞瞳孔微缩。
昨天要缴住院费时,她才知道家中存款竟全被父亲拿去投资。
为了着急用钱,她好不容易从熟识的中介手里抢来这个工作,却没想到因此着了道。
“我懂了,谢谢你们。”思绪万千下,她抿唇道:“我爸不是好人,他要找你们麻烦,我阻止不了,你们......小心点。”
“区区一个老登,我还不放在眼里。”司文悦满不在意回道。
可见阮荞转身离开,又疑惑道:“她懂什么了?难道终于明白贫富的阶级差距,对我哥死心了?”
“如果这样,那就太好了。”
白阿秀眯眸一笑。
果然听懂了她的暗示。
阮荞的成绩名列前茅,脑子聪慧着呢。
后期拖着半废的身体逃脱层层囚禁,在万般绝望之下,才心死跳海自杀。
只是现在阮荞接触的阶层还不高,更不了解蔚蓝会所,所以才没意识到,以她的资历根本够不上入职门槛。
是有人下套。
如果继续在这待下去,还可能会遇到比今天更过分的事情。
“文悦,防患于未然,我有个点子!”白阿秀摩挲着下巴,笑的奸诈,“要把阮荞抓在咱们手里才安全。”
她抬起手掌划了个圈又紧紧握住,做出牢牢掌握的样子。
“你的意思是把她关起来囚禁?”司文悦凤眸一凛,“倒是可行,但我哥很难对付,估计要请我爸出马......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!”白阿秀连忙否决,差点冒出冷汗。
不愧和男主是亲兄妹,这脑回路真是相像。
“俗话说,真正想要控制一个人,就要控制她的心,她的精神!”白阿秀越说,眼睛越发亮,她孙女最爱看这口了!
司文悦蹙眉,“可是,听起来好变态啊。”
“......”白阿秀顿时被噎住,以你司家的门风,根本就没有立场说这句话吧。
“文悦你看,阮荞如果四处碰壁,赚不到钱,万般绝望下,只能有一条便捷的路。”
白阿秀伸出一根手指,言之凿凿道:“那就是勾引你哥包养,企图嫁入豪门!”
没错,她说的是原剧情。
只不过阮荞是签了司氏企业的‘卖身契’,换来资助。
但在外人看来,就是包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