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贺棱低头瞥了一眼,哑然。
到底是谁不断索求啊?
“嗯?”
“来了。”贺棱应了一声,抬脚就朝他走去。
地上他看书的地方铺了松软的毛毯,烧了火龙。
因为和家人一起住,担忧他们会看到余一焕凉透了的身体,他们很少再去空间。不去空间,抵抗力就不一样,贺棱得考虑他的承受力,以满足他为主。
“房门……”
贺棱手一挥,房门紧闭上,还加了一层防护,即便有人来了也打不开。
……
他们在北峰潇洒自在乐不思蜀,其他城池的形势却已经严峻起来。
贺棱拿着画笔立于桌前,一边画着画,一边轻声道:“还记得探讨会那天,曲桥被为难时站出来护他的武将吗?”
余一焕赤着脚趴在毛毯上,撑着一只手低头看地上摊着的书,时不时的翻一页,给贺棱当模特。闻言低哑道:“记得。”
贺棱眉头一皱:“怎么还哑着。”他抬手给他度了一缕仙气。
余一焕的声音立刻变回了清爽:“你说呢?”
贺棱镇定作画,并拉回话题:“自上次书院死人后,曲桥的手段变得强势起来,瑜城的人越来越不满,已经集结起来和曲桥对抗了。”
“瑜城府衙昨晚受到了袭击,曲桥被手下背刺,受了伤,那武将直接炸了,瑜城血流成河……”
“除去瑜城,其他地方也发生了很多争斗……”
……
余一焕一手按在书上,冷笑一声:“一个性向,就能让一个国家乱成这样?”
贺棱轻叹一声:“皇室也在暗潮汹涌,有个皇子也是断袖,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是认同他的,备受宠爱的公主也是赞同性向自由。其他皇子皇女们有些不以为然,有些觉得想玩就在暗地里,也有人嗤之以鼻,厌恶到不行。”
“多地暴动已经传到了京都,朝廷正在商议处理方式。据我预测,想要稳定下来有个章程,大概需要两年左右。”
余一焕把书推到一边,翻了个身:“于原他们怎么样了?”
贺棱:“他和书院那些站出来的断袖一起入了府衙,为曲桥做事,得到了他的庇护。”
余一焕低低应了一声,闭上了眼睛。
贺棱手下的画完全展现出了余一焕的神态,他把画放在一边,重新摊开一张纸,垂眸画出他的本来面目。
知道贺棱放下画笔,余一焕才缓缓睁开眼:“你不劝我去搞事?”
“如果是以前,我会的。”
余一焕笑了:“现在有私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