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芒直疼得龇牙咧嘴,偏头看了看高玲,高玲十二三岁年纪脸如璞玉,灵动的眼眸睫毛挺俏,身形不矮,倒也是个美人坯子,只是两个羊角似的小湫湫和布衣套裙有点减分,刘芒心里暗道:等你长大了,哥也一定把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
刘芒三人打道回府,现在就等正式的试验了,每年天玄宗大选的日子都是报名后第三天,千年以来都是如此。
三天时间转瞬即逝,大选之日很快就到了。
刘芒三人又来了演武场,这次来刘芒没带马乖乖,马乖乖上次带回去一只绣花鞋,看样子它现在又染上捡垃圾的臭毛病了。
三人这次到来谩骂已经少去很多;人总是这样的,做什么事都没有长性,至少刘芒是这样认为的。
“四号,刘莽!”场上依然是三天前的布置,将军唱号,夫子执笔;不过长案的另一端多了一把椅子,单独撑起了一把遮阳伞,椅子上坐着王延年。
王延年垂目而坐,锦衣玉带外加上他那一脸虬须着实是气度不凡。
刘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号牌,上面写着‘二百八十二’号,确定了不是叫的自己。
入口处一男子小跑着进了教场,在通天柱前站定。
“第一次开始!”
男子站定,手搭上了通天柱劲力一吐,然后收手而立。
“两响,开始第二次!”
男子又试了两次,成绩定格在了两响。
“已经四个两响了,就这点水平也出来丢人现眼。”刘芒身边有人鄙夷地说道。
刘芒一转头,说话的是个穿蓝布长衫的中年男子,这男子是个自来熟,没等刘芒开口,抢先说道:“兄台有没有买外围,珍宝阁开的盘口那可是童叟无欺。”
珍宝阁开的盘口?刘芒一听来了兴趣:“说具体点,具体点。”
“两个盘口,第一个就是赌秦松能不能夺冠,秦松夺冠的赔率是一赔十;第二就是赌那选中五人的铃响总和能不能达到四十响,一赔一。”蓝衣男子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历来选拔总成绩都在三十五响左右,没想到今年珍宝阁的盘口居然开到了四十;至于冠军嘛,谁都知道今年肯定就是秦松了,你说珍宝阁这不就等于是白白送钱吗。”
“如此说来,那兄台不是赢定了?”刘芒说道,“恭喜恭喜!”
“那是自然,你看,到现在连一个四响都没有。”蓝衣男子仿佛已经胜券在握。
这一会儿功夫,台上又完成了两名试验,一个两响,一个三响。
“王延年这几个月被自己祸害得不轻,自己怎么也得帮他一把,况且,王阳跟高玲还得劳他照顾。”刘芒心里合计:“能把盘口开到四十,这王延年在这里真可谓手眼通天了,看来他是早就知道苏流影今年也会下场了。”
“十六号程潇,五响!”
场上唱号响起,刘芒回过头来,见场上一男子拱手向四周行礼,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,有认识的略带着得意的神色向周围人介绍:“这个人是程家的,就住我家隔壁。”
一个时辰过去,又有几十个人完成了试验,其中有男有女,却并无惊艳之人出现;中间只出现了一个四响和一个五响,那四响的看来还是卡着二十岁年龄限制来的,不过那五响的倒是天赋不凡,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,他就算今年选不上后面也还有机会。
“原来老三天赋竟然如此之高!”刘芒暗暗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