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腔闷在嗓子里,双腿合都合不拢,酸胀的小腹里满是爱液和桑德的精水,含都含不住。
因为被长时间的侵犯,她几乎都要脱水。
可桑德已经操红了眼,说什么都不愿意停下来,范云枝只能拼命地绞紧穴,企图逼迫他高潮。
桑德被她可爱到,将她抱起来,鸡巴凶戾地干了数十下,又把她逼地高潮,他终于带着范云枝去厨房。
只是,他并没有把性器拔出来,而是将她抱在怀里,手掌托着她的臀部,一步一步走向厨房。
鸡巴进到一个极其恐怖的深度,连嫩生生的宫颈都被压迫到,龟头在动作间一点一点地蹭了进去。
“啊…啊…太深了…呜呜…”
范云枝踢蹬着软绵绵的腿,企图阻止他。
桑德察觉到她想要逃离的动作,他护着她的后脑勺,深深吻她,鸡巴又往前顶了一下,一整个龟头都操进宫颈。
“跑什么?我准备给你喂水呢。”
满是爱痕的双腿在少年精瘦的公狗腰旁无力地挣扎,在每一个动作间绷紧,抽搐,最后在地板上流下一滴滴情色的水渍。
他慢悠悠地走到厨房的桌子上,亲了亲双眼都已经上翻了的女孩,单手抱着她,喝下一口水含住,渡了过去。
范云枝意识混沌地喝下。
没想到桑德又勾着她的舌头吸个没完,“啪啪”的水声越来越响亮,桑德掐着她的下颚,借着重力毫不留情地操。
桑德健身有度,范云枝又瘦弱,他的手按在她的后臀,强制性地疼爱着她,毫不费力。
她几乎被亲地喘不过气来,被摁在怀里操的淫水直流。
“水…水…”大腿讨好地蹭着桑德的腰,范云枝隐忍着泣音。
桑德的小腹一紧,猩红的眼终于恢复一些理智。
他再次含住一口水,温柔地渡给她。
这一次,范云枝终于缓过来了。
她湿红着双眸,企图结束这场恐怖的性爱。
这时,放在她房间里的,桑德买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他顶顶她的穴:“唔…宝宝电话响了,我们去接好不好?”
说着,又一步步慢悠悠走回房间。
虽然没有狠操,但范云枝几乎快要被顶地崩溃,在和桑德一起跌到床上时,那根鸡巴借着力,生生狠顶了一下。
范云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因为这又疼又爽的感觉弄错位,抖着湿红的屁股高潮。
指甲承受不住地抓挠桑德地后背,桑德痴迷地亲亲她颤抖的乳尖:“宝宝喷了好多呢,唔…好厉害…”
手机铃声就快挂断,桑德看了一眼来电号码,充满情欲的脸上突然冷了下来。
他停下来,歪头冷眼看着通话自动挂断。
范云枝终于得以缓过劲来,趁着桑德分身之际,软着腿,抖着屁股,将孽根从自己的肚子里推出去,再推出去一点。
电话又坚持不懈地响了起来,循环往复,重复了三四次。
桑德突然低头,握住那布满指痕的腰,将被推出去大半的鸡巴再次往里顶。
她哭求出声:“太深了…出去…啊…啊…”
他贴着她的耳朵,窃窃私语:“宝宝猜猜是谁?”
范云枝颤抖着,迷蒙的眼睛与桑德冰冷的眼眸对视,那双手再次如附骨之疽一般缠上她的身体。
“是那个贱狗霍森。”
“要接通吗?”
桑德紧紧地搂着她,压迫的枯爪再次卷席于她的身体,她被拽入情海崩溃地高潮,被顶操,永无窥见天光之日。
龟头再次被湿热的淫水喷打,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水液,终于恩赐似的点了接通。
“别叫出声哦。”鸡巴在被操透了的小穴里黏腻地研磨,蹭动,“哥哥在听呢。”
“喂。”霍森富有冷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略显失真,“我在你家门口,开门。”
“嗯?”
迟迟没有回应。
范云枝死死咬着牙,想熬到他自找没趣挂断电话,却又感觉小穴被狠蹭了一下。
桑德也在她的耳边催促:“宝宝,说呀。”
如毒蛇一般阴狠的绿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淬炼出致命的毒液,在融化的大脑中盘旋。
“说,让他滚。”
最后范云枝还是没能说出那句话,因为体内那根永远活力四射的鸡巴,强忍着不浪叫都已经花费了她所有的力气。
桑德爱怜的看着双眼失焦,口水含都含不住的范云枝,轻笑一声。
“啊…宝宝真是小废物。”
在霍森的又一次问话之后,他握着她发抖的腰,又狠又厉地操。
这一次,肉体拍打的浪荡水声没有遮遮掩掩,就这么直直地传进霍森的耳朵里。
他站在她的门前,耳朵里是她破碎的哭叫。
身后枯枝败叶的狰狞树影刺向他的眼眸,霍森的面部肌肉惊悚地抽搐了两下,最后诡异地归于平静。
他微微歪头,听她叫床,却又明知故问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。”
“啊——!”是女孩戛然而止的哭叫声。
耳边传来桑德那聒噪的,满含情色的喘息声。
他附在她的耳边,声音却足以传进听筒:“宝宝又高潮了,这次喷了好多呢。”
“嘶…小穴好热好紧…宝宝好厉害…”
“啪啪”地水声再次响起,激烈的床榻摇动的声音示威一般地传入他的耳膜,鼓动着他崩坏的神经。
脖子像卡了壳,“嘎吱嘎吱”地发出崩裂的脆响。
“说啊…老公是不是最厉害?操的宝宝舒不舒服?”
女孩迷乱地浪叫着,双腿无意识地缠上桑德的腰,终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,沦为情欲的奴隶,跌倒在色欲的爱巢里。
“舒服…啊…啊…太深了…唔…”
霍森的手指痉挛着摸着锋利的蝴蝶刀。
那刀开了刃,锋利地刺破指腹,血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,绵延地顺着手腕流下。
电话的那头,桑德将范云枝抱起来,疯了一般地操,公狗腰极速耸动,他在她耳边低语,嗓音越来越色情:“要射了…射进去好不好?怀我的孩子…把宝宝射满,射到胀好不好?”
范云枝攀在他腰上的腿可怜地绷直,淫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,弄得床上一片狼藉。
“啪啪、啪啪、啪啪”
女孩的哭叫声越来越微弱,残破,逐渐被少年粗重的声音掩盖,房间里性爱的味道浓郁地快要溢出去。
淫水喷在精壮的腹肌上,然后往下流,他的喘声浪荡:“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?和宝宝结婚…唔…好舒服…呃…”
鸡巴抵在小穴里,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,滚烫地打在红肿的花心上,与她的淫水混在一起,让范云枝的小腹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。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。
他的眼眸慢慢褪下赤红,周身萦绕着餍足的气息,用鼻尖蹭蹭她余温仍在的脖颈。
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味道。
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手机,屏幕已经暗了下来,霍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。
桑德亲亲她的唇,将她抱起来去清理。
淫水混杂着精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流,他漫不经心的想。
我这个杀人犯哥哥,应该气的要杀人了吧。